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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GARETTES&REDVINES 回到周五:保羅.托馬斯.安德森與拉斯.馮.提爾的對談 自這篇文章再次出現在我們網站上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文章包括以下內容: 執導《白癡》、《黑暗中的舞者》歐洲著名導演與曾執導《不羈夜》、《木蘭花》、《私戀失調》的才華橫溢的導演一起探討了他們對美國的看法、演員的自我意識以及他備受爭議的電影《狗鎮》。 ... 好了,我們開門見山吧:能看到拉斯.馮.提爾(以下簡稱拉斯/LVT)和保羅.托馬斯.安德森(以下簡稱PTA)之間的對談是影迷們的夢想。作為電影界最具特色的兩位導演,他們創造了近年來最令人難忘的電影體驗。儘管二人電影的風格大相逕庭,但他們都對社會中的邊緣人物投以關注。PTA《木蘭花》和《私戀失調》中笨拙而又孤獨的心靈在拉斯的《黑暗中的舞者》和即將上映的《狗鎮》中找到了對應。 兩位導演都為他們的電影帶來一種精確、集中的紀律性,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瑕疵。尤其是拉斯,眾所周知,他與他的演員之間的關係充滿硝煙味,以《黑暗中的舞者》的製作過程中他和比約克的關係最甚。但是他嚴厲執導方式通常會造就決定演員職業生涯的表演。PTA也是如此,有許多演員在於他的合作中脫穎而出,尤其是菲利普.塞默.霍夫曼,他幾乎在PTA所有的電影中都有出演;還有亞當.桑德勒,他在《私戀失調》中多層次的表演和對痛苦變化的詮釋是去年的最大驚喜之一。 兩位導演在位於哥本哈根郊外拉斯的電影製片廠Zentropa進行了這次對談,他們聊了演員的八卦,交換對美國的看法,並提名了一些他們喜歡的電影。 LVT:我想談的是演員,因為就像我已經跟你說過的一樣,我非常喜歡《木蘭花》,而且覺得你從演員身上得到的成果對我來說似曾相識。你告訴我,這是因為你愛他們。 PTA:Uh-huh.(嗯哼) LVT:這令我震驚。如果你愛他們—我們姑且說這是真的—你如何與他們共事? PTA:他們說臺詞,然後…… LVT:你說「ready」? PTA:Go. LVT:Go?然後他們說臺詞? PTA:事情是這樣的,《木蘭花》的劇本是我為演員們寫的,所以我能在腦子裡聽到他們是如何念臺詞的,我就是憑著這個優勢寫的《木蘭花》。但是演員們不會嚇到我—你知道什麼會嚇到我嗎?差勁的演員嚇壞我了...看一個好的演員演戲就像在欣賞一個偉大的音樂家的演奏,但是劇組裡有一個糟糕的演員讓我感到害怕,因為這意味著我必須說一些話做一些事去幫助他們。這真的很令人沮喪,因為你要專注於每一件事,而你卻發現自己陷入了幫助某個演員知曉他的臺詞或確保他不撞到家具的泥沼中,那正是你想勒死他們的時候。 我很幸運,和我一起工作的第一個真正的演員是菲利普.貝克.霍爾。從一開始,他就像那個在你身邊,想和你一起工作,而不是和你作對的人,所以我覺得自己有點被寵壞了得感覺。但演員就應該是這樣的,後來當伯特.雷諾茲(參演《不羈夜》)或者類似的演員出現的時候同樣令我震驚。我覺得你偷偷地愛著演員。 LVT:哈哈哈哈哈... 記者:你不覺得愛你的演員對你很有用嗎,拉斯?你和演員保持距離嗎? LVT:我嘗試不保持距離,但是演員是你和一部好電影之間唯一的屏障。事實就是這樣。但我們討論的是控制,這就有點像拍攝動物——它們是無法控制的。 PTA:但不是所有的演員都這樣。 LVT:不,他們本就應該是無法控制的。如果你想從任何人那裡得到什麼,你必須給予他們一些信任,當然這就是為什麼我讓這個事情變成了個遊戲而不是指導。但是也是有一些演員...演員...我不會與他們保持距離的,斯卡斯加德不能算作演員。 PTA:對菲利普或是約翰C.賴利(出演《木蘭花》、《不羈夜》)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們是家人。 LVT:是的,也正是因為他們是家人,所以你知道他們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就像你叔叔——你知道他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當然,他們對你來說是如此地熟悉以至於你不給你叔叔一個機會,這是不公平的。 PTA:你和助理導演、剪輯師、攝影師或服裝設計師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比你和演員之間的關係牢靠? LVT:現在我正在用CinemScope(寬熒幕電影鏡頭)拍攝,所以我帶著這個大得可笑的鏡頭和聲音設備、燈光設備到處跑,你懂的。然後我身邊圍了有一百個人,他們只是說一句「祝你好運」就離開了,我和演員單獨呆了四個小時。不騙你,我所有的恐懼都來自於這個技術,因為我有嚴重的幽閉恐懼癥。如果我不用這些機器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在過去的四個月里,我經歷了我人生中最低潮的時期,而且現在我的精神健康狀況也非常糟糕。 PTA:為什麼?這種狀況是你拍完一部電影後出現的還是電影上映後出現?是否有跡可循?或者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LVT:嗯,當然是有跡可循的。當你在製作一部電影的時候,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其中,所以你沒有力氣去想像每時每刻你都正在死去。這與巴登(童子軍創始人)的感受相似,你只需要為製作電影前進八周、十周或無論多久。當然,這種受虐狂的感覺是好的,你只需要繼續傷害自己,如果你足夠多地傷害了自己,這沒有關係——你死是有理由的。 PTA:當你寫作的時候你能抑制這種感覺嗎?你現在正在寫劇本嗎? LVT:不,沒有。我想我現在真的、真的精神狀況不太好的原因是我一直在等妮可.基德曼。因為通常寫劇本的時候,我會興奮、激動、歡呼...我們那時候已經等了她一年半了,這個項目停滯了,我感覺糟透了,糟透了!不是說這部電影糟糕——如果你對自己將要死去感到害怕,你TM才不在乎電影、收穫的評價或誰參與了這部電影。但事實上,電影工作是一種讓你保持積極情緒的方式,能讓你將很多事拋到腦後。 記者:你說的等妮可是什麼意思? LVT:我和妮可很久以前決定,我們應該一起合作很多電影,但現在證明這是不可能的,我經歷了一年半的煎熬(等待妮可.基德曼的檔期),而且在這期間我不能拍其他電影。這是我和以同一位女主人公創作的三部曲(《曼德勒》的女主角名字與《狗鎮》一樣)。 PTA:你什麼時候想到要創作這樣的三部曲的,是當你寫《狗鎮》的時候嗎?你知道這將會成為(三部曲嗎?) LVT:不知道...我製作完了《狗鎮》,我非常喜歡這個項目,我也非常喜歡妮可,不管怎麼樣吧,我非常喜歡她的角色,格蕾絲,因為她比我合作過的其他角色更具有進取心,更有人性化... PTA:等等,是因為她是個更人性化的角色還是她個更人性化的演員? LVT:[漫長的思考]是因為她是一個更人性化的角色,不怎麼人性化的演員,但是妮可和格蕾絲的結合令人讚嘆,我很喜歡。然後我突然發現我有義務繼續以格蕾絲為女主創作,因為非常、非常容易創造出新的東西,但我覺得並不是非常成熟。所以如果這部電影對我真的有意義的話,我就會覺得我應該通過繼續創作來強調它。因為,在我看來,有兩種類型的導演:一類導演每次都會設立新的標準,比如庫布里克。還有一類導演,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做著同樣的電影。當然,會有介於這兩者之間的導演,但不知為何,成熟的導演是會反覆創作一樣的電影的那類。 PTA:幾年後你說的話就不同了。 LVT:讓我們回到原來的話題——我喜歡妮可身上非人性(或者是不人道?)的特質。我不知道「非人性」這個詞是否恰當;我知道這聽起來很消極,但我意並非如此。她是那種具有傳奇色彩的明星,有著非凡的紀律性和技巧。緊緊把握分寸感,並迫使其被打破一點點,對表演來說這是一種很好的做法。在她表演時,我能看到她的能力、她的專業度以及她對表演的熱愛,這些都是非常積極的,她很樂意為了最終的成果,試著打破一點分寸感,電影的呈現效果也證明了這種做法的優越性。 記者:她想要拓展自己。 LVT:Oh 是的,她是想要拓展自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非常非常勇敢,與那些優秀的男演員毫無差別。她讓我的腦袋裡冒出了想拍三部曲的念頭,而且還是三部發生在美國的電影。 PTA:拉斯,我怎麼做才能讓你來美國呢? LVT:你必須用核彈摧毀整個歐洲。[兩人笑] PTA:好的,我可以做到。為了讓你來美國我能做任何事。 LVT:但是,聽好了,我覺得自己是美國人。 PTA:什麼意思? LVT:我已經在那裡了,我正在參與美國人的生活。(疑似調侃PTA) PTA:[哈哈哈]真的嗎? LVT:我完全知道美國人的生活是怎麼一回事,或多或少像這裡。你知道,美國人過去是歐洲人,或者是那些很容易跟我有關聯的人,他們可能不是——不,我還是不說了... PTA:說!說!快接著說! LVT:那些去美國的人不是最聰明的。[他們笑了]不,聽著,請把這句話刪了。你能看到很多以前去了美國的人挨餓的故事。在自由的社會,你會去那些不會讓你挨餓的地方,這是整個社會的想法,但因為一些奇怪的原因,人們不再這麼做了。人們不再認為去有食物的地方是一個好主意。現在美國也正在關閉邊境,對吧?在我看來,美國人思想的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特點是:接納所有人。在斯堪的納維亞,移民可是一件很難的事——無論你什麼時候來,他們都會問,「你會成為丹麥人嗎?」 「是的,是的,我會」外來者回答。「當然」就在他們說出這句話時,有人正在背後朝他們開槍,對吧?接下來,融合變得尤為重要,學習語言,學習習俗,不要以痛苦的方式屠宰你的動物...這些都要學。他們要求你只有學了語言,你得這麼做,你得那麼做,才能來我們這裡...得了吧!這就是斯堪的納維亞模式,因為他們想讓外來者儘快融入社會,這樣外來者就能—— 記者:為他們做貢獻。 LVT:絕對的!但這也太傲慢了!我沒有去過紐約,我喜歡唐人街和那些與之相似的概念,這真是一個無與倫比的概念。但我確信美國不會是那樣的。 PTA:你知道嗎,拉斯,當我看《狗鎮》的時候,對我來說這部電影從頭到尾都不是美國的故事,它關乎任何一個小鎮、任何狹隘的心態。 LVT:是的,我完全同意。在這部電影中,我做的唯一一件美式的事情,或者說是與美國有關聯的事,是我試圖創造一種積極的感覺,一種我記憶中馬克.吐溫和斯坦貝克作品中的感覺或是環境... PTA:真不敢相信,因為斯坦貝克是過去一年裡我最愛的作家,你經常看他的書嗎? LVT:年輕的時候經常看。 PTA:有一本短篇小說集叫《美國和美國人》,很精彩,我想把它送給你。書中有一部分很像《狗鎮》,在過去一年裡,它對我意義重大,因為斯坦貝克參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他寫了與越南有關的作品,他以麥卡錫聽證會為靈感寫作,他注視著這一切。毫無疑問他是個偉大的小說家,但他也是一位記者,還是美國最偉大的作家之一。 LVT:他的書我看得並不多,但我覺得電影里的敘事很美國化,後來有人告訴我,其實一點也不美國化。 PTA:敘事嗎?它非常英國! LVT:並不是英國式的。我和約翰.赫特(出演《哈利波特》系列)談過這回事,他說,「這不是英國電影的敘事風格」。所以這有點像丹麥-英國人試圖成為美國人。 PTA:你知道的,如果我不認識你,我就不會知道這部電影或者你的其他電影究竟來源何處。 LVT:是啊,我們能認識真是相當不錯。就像大衛.鮑伊,你懂的——我們確定實際上他來自火星。 PTA:你是怎麼想到用《Young Americans》來作《狗鎮》的片尾曲呢? LVT:保羅.貝塔尼(《狗鎮》男主角)和我都是大衛. 鮑伊忠實粉絲,當現場氣氛很低落的時候,我們會用擴音器放他的歌,每個人都隨著音樂跳舞。我一直都很喜歡那些歌的旋律,但我看不懂歌詞,現在還是看不懂。[哈哈哈,二人笑] PTA:是的!我看得懂《Young Americans》的歌詞。 LVT:我以為歌詞是「All night she was the young American」,但其實是「All night she wants a young American」。[笑] 對談被告知PTA他即將飛往紐約的電話打斷了 LVT:別擔心... PTA:我不擔心啊,你看著我像在擔心嗎?拉斯,我正在這裡和你聊天——你是我的英雄,我不能擔心。 LVT:你不能擔心,就像和布希坐在一起交談一樣? PTA:如果布希邀請你去白宮,你會去嗎? LVT:對我來說坐飛機可不是容易的事。 PTA:我們把你打暈,給你一些藥,一切準備就緒,我們把你推進車裡。 LVT:我相信如果布希真的想的話,他有能力把我架到白宮。 PTA:但是如果布希打電話給你說,「我想你來白宮和我談談你的想法」,你會去嗎? LVT:嗯...不。[哈哈哈]你呢? PTA:我當然會去啊。我聽說柯林頓喜歡《不羈夜》,這讓我感到激動,也讓我很喜歡他,然後他真的要了一份《木蘭花》的碟。 LVT:我覺得我們(應該指拉斯的製片公司)給他寄過《破浪》。 PTA:寄給白宮? LVT:寄給柯林頓,或者他的女兒,隨便是誰吧。他們沒辦法去錄像帶商店,因為離白宮太遠了。 PTA:我不太了解。柯林頓以前很喜歡離開白宮,他經常在晚上去麥當勞之類的地方,我想他是想逃離那座房子。 LVT:相比布希,肯林頓似乎是個好人,他以前吹薩克斯,是吧? PTA:他吹薩克斯,他還追求女人,我是說這才是你想要的總統。 記者:我想問個問題,Paul,作為一個美國人,美國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LVT:這可真是太好了,來吧!丹麥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啊,你有這麼美麗的國家,你們還沒有槍枝問題... PTA:我愛她,我愛她,沒有多少地方是我不喜歡的。我對美國的愛很自由。我在加州長大,我愛加州,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加州對自己有很清醒的認識,直到最近,施瓦辛格做了州長。紐約的不同尋常之處在於,當我下飛機時,我首先注意到的是——每個人都很胖——但我也注意到,每個人都在那裡,各色人等都在那裡。 LVT: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PTA:這種感覺很刺激,很舒適。我沒有美國人的自豪感。我只有一種感覺,每個人都在這裡,都在與同樣的事情作鬥爭——在世界各地,每個人都在追求同樣的事情——每天的那麼一點點的快樂。 LVT:我們不能更同意了,當然,事實就是這樣。 PTA:我剛剛去過克羅埃西亞,那裡有一句很不錯的名句,「這裡的每條街都有不同的政府,有87個政黨。」我對美國也有同樣的感覺。我會一直反抗強權和君主制,我會一直這樣。 LVT:我代表了所有美國人應該有的美好的事物。 [太皮了] PTA:[哈哈哈哈哈哈] LVT:但是這麼說吧,我知道你的國家可以變得更好,作為一個非美國人,這是我能說的最挑釁的話,為什麼呢?它與民族主義或國境線沒有太多關係;而與政治和你應該如何對待人類的基本思想有關。 PTA:你是怎麼起的《狗鎮/Dogville》這個片名? LVT:我和托馬斯.溫特伯格(丹麥導演,代表作《狩獵》)還有他的一個同事談過,實際上,我們談的內容是集中營,然後話題一下子就轉到了美國(他們笑了)。不,我們聊的是他們如何在集中營里維持紀律和生活和他們那套理論。我認為,他們把人變成了動物。如果那些人是動物,就更容易控制。把人類變成動物是很容易的:讓他們變得殘忍,讓他們成為任何東西——這是如此微小一個環節,而這就是集中營策略的一部分。然後我們聊到了狗,我說這部電影應該叫XX鎮(xx-ville)。 PTA:所以這裡有好幾件事。 LVT:[笑]實際上,還有更多的事。但是,奇怪的是,我對美國了解得太多了,我所看到的80%的媒體都與美國有關,80%的報紙都以某種方式與美國有關,還有80%的電視節目,你能想像嗎?這種情況你沒有辦法設身處地得去理解。 PTA:世界上大多數地方都是這樣的吧? LVT:是的,但這讓我處於某種境地:美國也是我的一部分,不管我願不願意,也不管你願不願意——她是我的一部分。這就是為什麼我完全沒有權利說任何我想說的話,因為我聽到的美國的消息比丹麥的還多。上帝啊! PTA:Beautiful LVT:我看了《木蘭花》——實際上我是在為自己的電影選角——但我非常喜歡這部電影。雖然現在我不喜歡歐洲電影了,因為它們太美國化了。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品味,但當有人敢於做他認為最有趣的事情時,會非常令人滿足,我相信《木蘭花》對你來說就是這樣,我認為取悅自己非常重要。 PTA:我可以用一隻手,也可能是兩隻手數出我信任的人,我覺得如果我要拍一部電影,首先我要為自己拍。但是我也想把它展示給別人看,想讓別人喜歡它,但如果他們不喜歡,也沒有關係,因為他們會讓我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喜歡,我應該怎麼做,以及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感覺很好;不會傷害到你,也不會使你變弱——前提是你能把他們建議的握在自己手裡。 LVT:對我愛說,給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看我的第一部電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他討厭這部電影。[笑]他認為那是一堆廢話。那部電影是《犯罪元素》。我跟你說,他討厭它。 記者:你有什麼感受? LVT:這有點像成長。如果他說了別的話,你就不會尊敬他了。看電影的問題是,你有很多你非常欣賞的好導演,但他們的才華都已枯竭,每個人都是這樣。或者有些導演死了。或者兩者兼有。 PTA:你能記得看過的電影嗎?我從來都記不住,但我能記得我喜歡的電影,這對我很有意義。我記得當時我正在剪輯《不羈夜》,一個星期天的晚上,我一個人,當我看到那部電影的時候,天就像電影里一樣灰暗,烏雲突然散開,剎那間太陽開始照耀。但我不記得電影的細節了。 ... LVT:那是因為你喜歡的和我喜歡的不是完整的一部電影。我們看待電影的方式與大多數人不同,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能正確地記住整部電影,但是我非常喜歡一些我第一次看的時候不喜歡的電影。 PTA:比如? LVT:庫布里克的《巴里.林登》,這仍然是我最喜歡的電影之一。這是一部非常奇怪的電影,但也很有紀念意義。 PTA:當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時覺得它很嚴肅,看第二遍以後就覺得「這他媽也太搞笑了!」。我對《狗鎮》有同樣的感覺,「這是一部該死的喜劇,這也太瘋狂了!」這幾乎就像一開始你完全不理解電影時,你與電影之間那種奇怪的關係。 LVT:妮可和庫布里克聊過這件事,然後我跟妮可聊了。庫布里克一點也不喜歡《巴里.林登》。他跟妮可說這部電影太長了。 記者:他覺得電影太長了? LVT:是的,我的意思是——最後她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那張紙上的一幕大概有半個小時,對吧?所以,如果他認為電影太長,我可以找到一兩個能剪短的畫面。 PTA:Dee Dee Dee,Dee Dee,Dee Dee,Dee Dee[PTA在模仿《巴里.林登》的配樂]。你見過他嗎?我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見過他。事實上,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妮可。他其實不是很喜歡我,直到他知道了是我寫了那部我導演的電影。這也是他現在會對我好的原因。就像,如果你是導演,他媽給我滾出去,但如果你是作家,啊! LVT:我還很喜歡《獵鹿人》。 PTA:你是什麼時候看的?在它上映的時候嗎? LVT:我看了十遍了。 PTA:真的嗎?你還喜歡什麼別的電影? LVT:我喜歡很多義大利老電影,像帕索里尼、安東尼奧尼。這完全取決於你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電影。我是從沃納.赫爾佐格(《壞中尉》《重見天日》)、維姆.文德斯(《德州巴黎》《柏林蒼穹下》)所在的德國電影繁榮期開始注意到電影的,因為開始太晚,我已經沒有辦法被法國新浪潮時期的電影吸引了。但有意思的是,對於「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電影敞開懷抱的」這個問題——我不認為是很多年以前,五年或具體多少年。 記者:Paul,你有你的《獵鹿人》嗎?(指PTA看了很多遍的電影) PTA:有的,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大白鯊》。 LVT:大白鯊!我從來沒看過。 PTA:《大白鯊》對我來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我爸爸在洛杉磯的電視行業工作——他配畫外音,所以他和這個行業里的很多技術人員是朋友,他可以給我們家弄到一個3/4英寸錄像機,真的。他錄下了《綠野仙蹤》、《巨蟒與聖杯》和《大白鯊》的盜版拷貝,所以它們是我可以重複看的三部電影。錄像機就像房間一樣大,它像一輛坦克,錄像帶像卡車一樣大,我每天晚上都回家看這些電影,每一天。然後,就像我說的當我看了《破浪》,事情就發生了。有趣的是我很有自信,因為我不想模仿《破浪》,我只是覺得自己可以拍出像《破浪》這樣的電影。能像《破浪》一樣真誠地表達會很不錯。 LVT:你以為《破浪》是真誠的? PTA:不要告訴我!我不需要知道!我不想知道!噓! LVT:《破浪》是出於好的意圖,但我不會真誠形容它——對我來說,這個故事非常複雜,因為就像Baden-Powell一樣,這部電影所有的主題在我家都是被禁止的,都被認為是糟糕的品味。 PTA:在你家曾經有哪些東西是被禁止的? LVT:貝登堡(童子軍創始人)在我家是被禁止的。他就是那個決定如果士兵可以被訓練,那為什麼不能訓練孩子的人。關於宗教、奇蹟bla bla的所有事也是被禁止的——能夠寫這些東西是一種自由的提升。但我認為這是一部非常美國式的電影[笑],我總是這麼認為。 PTA:這就是我喜歡它的原因。拉斯,這部電影你是寫完的嗎? LVT:是的,很久以前寫完的。 PTA:你用了多長時間寫的? LVT:三星期。 ... 記者:哇,Paul,你寫一部電影要多長時間? PTA:三年。 LVT:我不會回看自己的劇本,如果你想看我的劇本,那我很歡迎。如果你要選角,那你應該看劇本,因為你喜歡演員,看劇本也許能讓你們的關係變得更好。 PTA:我還是覺得你偷偷的愛著演員。 翻譯:柵欄間隙偷偷看你 本文經授權轉載 ... ... directub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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